2008年12月27日星期六

那段时光我依稀的记得

都快四点半了,突然困意全无了,缘起先是任美女的一个点名问题引发我一堆牢骚。再后来是这几天整理影像资料时又看到了自己过去的样子。如个人说明里所写,那时候很胖,头发还算长,自以为成熟,实在是迷惘。
整理了少正和施井二位的谢幕之作,又找到了贤哥的昙花一现,还有那经典的英文话剧《飘》,我习惯的把它们放到了一个题目之下,起名《那年仲夏夜》,作为一个系列,这是我的习惯。贤哥看到很兴奋,他的大脸终于通过youtube走向了世界,在他看来这是空前的也是绝后的,我算是让他夙愿暂偿。他会一如既往的如斗士一般,以他大无畏的革命气概,阴魂不散的游走在各条战线上。少正和施井二位仁兄看到了略显伤感。我或多或少的理解他们的伤感。

而我也确实比较伤感。那年,他们毕业离开,高老师说,少正在外院呆了四年,为外院服务了四年。我更觉得中肯的评价是,他和施井其实鼓舞了四届人,包括他们自己。他们的离开,也结束了一个时代,至少是我心中的一个时代。我也在随后的9月离开河大,离开外院,那本应承载更多回忆的大四生活遂与我渐行渐远。

我偶然间听到那首《睡在我上铺的兄弟》的时候,常常簌簌落下泪来。虽然睡在我上铺的只是一个下床动作笨重,还经常会踩伤我的胖墩。但是他及其狗科,老大,高鹏,王磊,我们一起经历了属于我们的,真的,那是属于我们的时代。过去了,在我们还来不及难过的时候。
还好我们相约春天再见。那时候可以大口喝酒,大块吃肉。虽然老大在迪拜生意要紧,赶不回来。至少胖墩王磊留守河大,奔赴非洲妇女解放运动第一线的高鹏业已圆满完成任务,据他本人供述,在入乡随俗精神的感召下,肤色已经相当接近当地居民。这种全方位的投入之深足以令世人感动。科哥带着他对共产主义的信仰,帮家里卖完年货之后,也会呼啸邋遢而至。至少可以有5个人。当然前提是我回去。

我走的那年正好是外院离开六教的那年。我想至少现在很多人,至少我们那一届只认六教不认什么B5的大有人在吧。我自然更谈不上对新校区有什么感情。就像也对现在的学校没有归属感一样。在我离开的时候,我的大学其实已经结束了。

大概人人都会有恋旧情结吧,于是回去的时候还会习惯的跑去味道之类的地方大快朵颐。还会大家簇拥着指着“大润发”的牌子说,走走走,去大福源。还有在吃饱喝足之际,再去吃一个“兄弟灌饼”,继续回味着大棚入口的地方,一个年轻的小哥一声声的叫着:大哥 大饼 大哥 大饼。还有大串的糖葫芦,以及邮局旁边小街的雪花酪。左边那一家给的多也好吃,这是李琨告诉我的。他得意幸福的时候,我们吃着回了学校,他觉得我失意的时候,我们也是吃着,走向军校广场。就是那条小街,那条小街通着拥有太多河大男女记忆的---小营房。

我清晰的记得,仲夏夜之梦晚会结束的时候,英子哭来着。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哭。看看她要是同意的话,也把她这段小青涩传上去好了。我总是不自觉的想念增哥和伟银,还有在日本九大的企鹅玲同志,前天和那哥们还通了电话说,人家忙的不知时空的。似乎大家都很忙碌,我大概有限的信息知道,英子在北京带着复杂的心情活着,时常看到她怨妇一般抱怨的博客,诸如地铁站男人多么没风度,将她挤到车外,害她等下一班之类,但是字里行间我读到更多的是积极和坚强。增哥据说去了沙皇俄国,这大冬天的,他瘦骨嶙峋的,不知道抗不抗冻。最近的一次和伟银说上话,她去了广州,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因为男友,大家的共识是,伟银同志,标准的贤妻良母。企鹅同志如前面介绍赘述,如我一样,半死不活的苟且着。

我还看到了学习部和秘书处的散伙饭的资料。看到了吴琼和传静,还有阴魂不散的贤哥,看到了谨慎认真的瑞国,看到了善良,害羞的思强,古灵精怪的大黄,还有小焦,她在塘沽还好吧。崔峥同志最近应该在蒸蒸日上,忙的不亦乐呼吧。前几天还看到她头像里出现了葛优呢。还有那个小伙子很不错,叫王亚辉。刚才还看到娟儿最新修改的头像,嗯,越来越标志了。别嫌我啰嗦,就让我啰嗦一下,快过元旦了。各位就通融一下。

难得有两天闲暇,日本的所谓正月临近,到31号之前都不用去打工了。我也放纵几天。上学的时候呢,就一直跑学校,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去学校的路上。每天选着不同的死法。大概平均下来一周也差不多有了两次发表,粗粗细细的一周也至少要看4本书。想想这样的生活也值得。年轻人没有辛苦。可以说起年轻来,我又觉得对不起这年轻二字,刚才看到一个叫贾佳林的师妹在个人说明说自己掉发。其实大家来了都掉。只是多少的问题。生活的压力,睡眠不足,过度劳累,让我们没有理由不去掉。随便,省了洗发水了。TMD。

我有一段时间常常在想,我要是不来日本会怎样呢?跑到一个公司当小职员,每天挤地铁,或者是什么,在家待业,啃老。我不知道。我只知道人生没有假设。有的只是进取。偶尔累了,如现在一般,看看过去的影像,对着回忆扑哧的笑出声来或者默默的留下几行不知为谁而流的泪来。忙碌的时候,收起行囊上路就对了。兰姐经常短信问候,“吾儿别来无恙乎?”,我真庆幸老人家还会在邻居的提醒下想起有我这么个儿子。我是绝对无恙。忙到死,哪里有时间有恙。我不知道这样的岁月,对我意味着什么。只知道在前进的征程中,大家会互相携手,道一声加油,互相惦念。在不远的将来,我们会一起笑傲江湖。

试着去睡了。今天周几来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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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12月11日星期四

寻Key

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,将钥匙的从疑似遗失到失而复得的经过,写的清清楚楚,没想到没有保存就全部都没了。
累了。不写了。
明天去和砚辉兄找家拉面店吃生死。

2008年12月10日星期三

离开八王子的初夜

在这里只写过一篇便走掉了,再次动笔时发现时光已过去许久。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,在一个小时前就与X兄说晚安。结果还是没有睡着,他说他没有睡着是习惯,我是什么呢?
或许我也是习惯吧,习惯了八王子的夜,那里很冷,很静,我却睡得很安逸。
其实经常因为打工各种原因,也会在外留宿。然后因为知道家在那边,心里总是很踏实。所以也便睡得安逸。如今那里已经不属于我了。明天做最后的清扫,然后解约。某种意义上说,那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。我离开八王子了,离开了那段记忆。好的和不好的都会细心的典藏。
今天彭胖子带着乐于助人的优秀品德以及年轻人应有的猎奇心,和我一起搬家了。他要看看我在4平米的小屋如何过活。他流下了满头大汗,却带着真诚的笑声以及复杂的表情走掉了。我觉得空间自然不是问题。又是一个开始,就又是一份适应。我适应的来的。和很多比起来这实在不算什么。
刚才还和X兄炫耀的说,我可以晚起一个小时了,却没有想到自己晚睡了2个小时。大概以后会好的吧。
我带着疲惫和些许的兴奋,这就样度过我离开八王子的初夜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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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11月2日星期日

开篇

斟酌了很久,不知道起个什么名字好呢。暂时就叫他东行漫记吧。砚辉兄这次在网络所谓的领域终于走在我的前面。

很同意他昨天博客里的一句话,我们对于现状没有归属感,我们骨子里的怀旧情结。

一切淡淡的随着时间会溜走,我们有些麻木。

明天继续麻木,暂作开篇。